To MOTO桑:

        全套跟兩小時長片?我還是選擇後者好了!

        男人的性是怎樣才會瀕臨極限?在衝破自己的極限後會幹出甚麼蠢事?是生理讓我們失去理智還是心理控制我們理性的某一腦?

        「嘿咻!嘿咻!嘿咻!嘿咻!」看著被我壓在底下這個起碼五十可以當我媽的人,用香蕉手淫都比幹她有感覺,鬆垮垮的...所有,我實在很難相信自己會花2000元去幹這種事。

        從馬兩節變成現在這副德性,我真不知是哪來無腦的勇氣走進這家按摩店,看著老闆口中的30出頭辣妹,我的心裡只有欲哭無淚,看著她賣力吟叫的臉龐,濃妝蓋不住的皺紋,噁心的眼影加口紅,還有那...哇靠!根本是漏水的水球,我的天啊!是怎樣的人事時地物讓我跑到這來?

        「少年ㄟ!身體金勇喔!」

        靠北喔!真想一拳塞下去,實在不知道我還要抽插到幾時,我對於小弟弟能夠挺起來跟這隻暗黑老妖怪搏鬥感到非常的訝異。

        一直不斷施展鈴木一朗鐘擺式的推進法,是我唯一能做的。

        再看一次這2000元的臉,不知為什麼突然想起國小的時候,有一次健康操比賽是到市立體育館去比,早上比完下午回學校,那個時候的我好像快畢業了,整天就是一直打躲避球,下午4點的時候,我當時的導師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頒獎典禮,其實我心裡是很想去的,但是看著一起打躲避球的朋友,我又有很想跟他們一起打球的衝動,於是我斷然拒絕老師的邀請,繼續奔馳在紅色的國小操場上,那天快打鐘放學了,4層高的教室大樓將火紅的太陽擋住,身邊的光線微亮,風有點涼,在拒絕老師的那一秒後,我突然覺得老師的背影很落寞,那一秒我頓了一下,之後我轉過身將我手中的球丟出去,這畫面也隨我手中的球從我腦中拋開了。

        曾幾何時那少不更事的我也變得不在快樂了,看著2000元的皺紋,她的人生也跟我一樣上演過一些夕陽西下的畫面嗎?

        我好像真得變得不一樣了,我從沒想過我會跪在這,運用我苦練的腹肌敲擊人生第一次的響鍾,那個畫面我一直不斷的倒帶重播,看這佈滿繭的雙手,身體確實長大了,內心有沒有跟著長大啊?

        我沒恍神,沒到達那頂點,穿著褲子,我很怕把這2000元的臉給記下來,我快速的收拾自己的東西,趕快逃離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打砲,女的無聊,男的更無奈,雖然我最後很想問她到底幾歲,但是我放棄了,反正答案跟結果、過程都沒啥關係。

        我只是想著自己怎麼會跑到這來,雖然是純粹的精蟲充腦,但難道這是成年後的後遺症嗎?好想很久沒人拉我一把了,哪個發呆的夢想家到哪去了?我曾想過要當個好人,但我連個2000元的名字都不屑記,雖然這跟好人只有扯上一點點關係,但畢竟我看不起人家是事實。

        幹!我真她媽砸碎!

        總覺得每次打完槍心中的空虛就像鬧鐘不會響一樣,只有一滴滴存在的價值,看著手錶指向晚上12點,我又要跨過今天邁向明天,在今天的最後我用打槍做終結,在要打槍前那種渴望怎麼會一瞬間消失了,那種感覺幾乎要淹沒我的理智,我差點忘了控制我的呼吸和脈搏,在臨界點那一刻釋放自己的計較,好像在那一霎那後甚麼都不重要了,現在的我剛做完鐘擺式頭錘衝擊,感覺像是在寒風陣陣的冬天打了一場籃球,回家後都差點忘了自己剛出去打球。

        我想追求那一瞬間的極致,結果只是一場失敗的體能活動,現在的我再度看著慾望的紓解品,看著擺架上琳琅滿目的成人影片,仔細挑選,看著跟我一樣摸不清自己為何想打砲的人,我用第三者的觀點去看這小房間,七八個人在走動,年齡層從未成年到不惑之年的歐基桑都有,這白臉的挑了片爆糞的,媽得真是個拉機!那種片都塞得下去。那禿頭的挑了片父女亂倫的,她女兒看到不知做何感想?

        我很慎重的挑了三片,看著自己的戰利品,看著這條街七彩奪目的霓虹燈,以及夜深無人走動的街道,突然覺得自己和這三片A片與街道的景色好不搭,走過這條街的人們想著甚麼,開車經過這條街的的人們是否曾停下看一看街上的人行道,這欠打掃的人行道,真想用刷子刷個乾淨。

        它原本的面貌一定很美吧!只可惜它只是人來人往的人流中的過客,當成每個人記憶中的某塊背景恰恰好,要永遠留在心裡面,難度頗高。

        我這用下半身沉思的淫蟲,看著一齣悲劇上演,好死不死我也在其中,雖說跟我無關,但畢竟是我人生中的前大半部分,看著裡面曲折離奇的事實,浮上檯面也沒啥不可的秘密,我好後悔沒把自己弄單純一點,看著我不想面對的黑暗面,人總是不斷的原諒自己最親近的人,再不斷的幹譙他,再原諒他。唉!藍星人真可愛!唉!

        真想買隻錶犒賞自己。

        去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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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翰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