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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秤的兩邊總是沒有等高的時候,當屬於我的鉛錘拿掉了,傾斜的天秤根據牛頓定律,把妳的那一邊掉進我的記憶裡。

    起點總是設在兩個磁體相吸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總是挾帶著摸不透的規則,我不想搞懂,也不願搞懂。

    終點會是在那個不起眼的日子,在不怎麼溫和的背景。離別總是有一方感到不捨,但最不捨的其實是自己放不掉的留戀。

    我們很少有機會自己一個人孤單的長大,從小到大的環境的養成總是教我們學著在團體裡生活、教我們如何交到朋友、如何跟人相處。但現在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越多人說自己很寂寞,越多人在長大後發現,原來長大是學著如何習慣一個人。

    如何習慣一個人是每一個看不懂蛇吃掉大象的大人,在我們快長大的時後教我們的:「出去打工可以學習獨立」、「以後要自己一個人,終於長大了!」,好像變成大人都要先學會獨立,變成一個有用的人都是孤芳自賞的。

    可惜我們都還不是大人眼中的大人,就先品嚐到寂寞。夾在一個要我們會飛會跑會跳的年代,我們身上盡是甩不開的負擔,在還沒有發芽就先被叫草莓,從沒有人想過幼雛是誰養大的?

    看著台北街頭每隻沙丁魚從幾號出口游到幾號車站,壅擠的人潮大家都帶出一種屬於每個人的記憶。

    「我高中的記憶?好像就是補習、補習、在補習。」

    「時常覺得我在台北不用走路,人群自然會把我擠到我想去的地方」

    「一大群人安靜的從這裡走到那裡,如果扣掉吵雜的學生,台北捷運進站的聲音真的可以壓過車站裡的幾百人。」

    當我們的記憶併購了屬於自身的美好,自己還能擁有甚麼?當環境讓我們把自己抽離,脈搏的跳動彷彿是為了讓時針分針轉動、跨出的每一步只是為了完成記錄自己歲月的里程表,閉上眼睛聽到的聲音真的有比較清楚嗎?那可以聽到被壓抑已久的心靈嗎?

    抓緊抱著自己重量的臂膀、緊咬住吸允我們的第一口乳汁,我們第一次想要占有。慾望總是無窮,專家說人與野獸的差別在於壓抑自己的渴望,佔有開始有了不好的味道,人與人之間似乎都該保持是當的距離,在那張神聖的契約降臨之前,我們都該是團體的一份子。

    寧視對方眼神的重量,人與人之間真的有種靈魂,不只思考存在與不存在、還思考愛與不愛、恨與不恨、想要與不想要。當這個靈魂聚集起來,就開始思考團結與特立獨行、自私與利他。我願意為了得到我所愛而失去身邊所有的靈魂,因為我知道,我的靈魂跟我願意燃燒自己靈殼的所愛才有資格刻畫出屬於我的符號、我的紋路、我的人生。

    我願為我的自私禱告,乞求它得到最惡毒的逞罰,在我來不急逃離這地方以前。

    當我們的記憶併購了我們最初的渴望,屬於我們自己的傷痕到底能不能驕傲的展示?自己披荊斬棘的傷痛,雖然流淚但到達終點時笑得開懷。被人推著爬過天堂路,數不清的傷口搞不清是自己的血汗淚、還是只是一條道路的小波折,而且,這條道路是你所熱愛的嗎?

    靠在樹下乘涼的獅子,可曾想過老虎會來搶牠的地盤?我們周遭太多不必要的干擾打亂我們的生活,身邊太多不必要的因素成為我們恐懼的因子。當優點被條列顯示、缺點被放在陽光下審視,這兩個東西為何而來還真的很值得深思。

    從宇宙的歲數來看,我們的生命比螻蟻還不如,我們為什麼要把自己的人生看做一場終點在天邊的馬拉松,為了跑到終點聽從老師的指示學著如何定速、如何調整呼吸、雙手雙腳如何擺動。

    我們何不把自己的旅程看成短暫的一百公尺短跑,用最熱血的衝刺換一次最亮眼的光芒,那耀眼的味道一定很亮眼。

    旅程的終點絕對不會是你要去的那個海灘、那個峽谷、那個遊樂園,旅行的終點絕對是你最後抵達的地方—家。

    人生的終點不就是該終於自己,找尋自己不斷追求的目標,為之熱愛甚至粉身碎骨,當記憶中的味道是調理包的香味,或許甜美但過程有何意義?

    記憶中的味道該是屬於自己的驕傲,當記憶併購了自己,把自己埋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偶爾回想起印象還不是很清晰,我們成全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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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翰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